《Mindhunter》 Season 1 - 好久不見Anna Torv

身為豆腐(Torv)粉，真的很開心他又回歸美劇了。自從Fringe結束後，豆腐表示很累要休息一年，雖然一年其實不算長，但沒想到他一年後重新開工，就直接回到老家澳洲拍戲了。盼著盼著就是四年過去了，才又盼到我家豆腐回歸美劇擔任主演。為了豆腐，我可是很期待著Mindhunter的上映。第一季看完，扣掉腦粉偏心抱怨豆腐戲份太少之外，這部劇整體而言其實還滿好看的。我個人沒看過小說(奠基於史實改編)，所以看完後覺得中譯名稱有點讓我一開始有點錯誤認知，以為是像True Detective那種風格，結果完全不是。雖然利用心理學追兇破案是有的，但它更著重於兇手的人物側寫，以及寫實地描述探員與心理學家因前衛的犯罪研究不被當時社會所理解，而面臨諸多阻礙與誤解。也因此本劇許多細節與張力都在台詞之中。

故事的年代背景似乎是1977年，在七八零年代時，很多我們現在不算太陌生的概念，在當時卻還是在萌芽階段而已。主角Holden Ford為FBI的人質談判專家，不過因為一場任務兇手舉槍自盡，讓他覺得受挫，同時也發現FBI就有的方式落伍了，兇手行兇不再是有明顯動機的傳統模式，如果不知道兇手想做甚麼，又如何阻止犯罪呢？與此同時經驗老道的FBI探員Bill Tench欣賞男主角的熱情，所以跟他搭檔一起巡迴教學，並且教導男主角他的經驗。某次巡迴教學中，Ford耐不住好奇，而跑去監獄找知名的連續殺人魔Edmund Kemper(真有其人)談話，希望能了解這類犯人的作案動機。Bill也找上心理學權威Wendy Carr博士(豆腐飾演)，請教這種研究方式是否可行。沒想到Wendy Carr大為激賞，這點我倒是很能夠理解Wendy的心情，研究者總是對於可用的研究素材求之不得，研究罪犯的管道很有限，Bill與Ford的行動對研究者來說簡直是寶藏，難怪Wendy會忍不住眼睛一亮。起先Bill與Ford是私下的個人行動，並未受到官方授權。但是因為Wendy熱血幫忙拉研究經費的贊助，而意外獲得大量金費，因而升級為官方行動，Wendy更被FBI聘為領導這項研究案。

三人被FBI長官叫去辦公室罵了一頓，不過拉到驚人的研究經費，讓三人忍不住在電梯裡偷笑起來。這段構圖我很喜歡，而且大家故作冷靜結果止不住笑意實在很可愛。

有了經費後，Ford跟Bill就不再必須靠巡迴教學的空檔，自行抽空到監獄進行訪談了，從此訪談本身成為了他們的主角工作。劇情也不時會穿插一下當地警察求助Bill&Ford，三人小組(Wendy,Bill,Ford)協助破案的劇情。但最主要的還是對於個個罪案的側寫，以及藉由男主角來跟罪犯作出交互對比，一而再再而三的顯示出劇中心理學與社會學研究者所表明的罪犯不是天生邪惡，他們與常人的差距沒有一般人想像地多，犯罪是社會的失能的結果等等。簡而言之，第一季可說是Ford慢慢愈陷愈深，而逐漸崩壞的過程，藉由這個過程來顯示出常人與罪犯的相通處，以及人是多麼容易受環境影響。

這部戲其實有滿多地方讓我覺得不舒服，甚至是不安之處。先說不舒服之處，主角不斷訪談各種連續殺人魔，而這些兇手的共同特徵無一不是仇女。這整季觸及到的刑案，每一個兇手都具有嚴重的仇女心理，每個案子都是性犯罪，所以這些側寫不免涉及到性暴力以及仇女等內容。透過這些訪談，種種仇女思想被攤在陽光下。聽到那些罪犯侃侃而談那些偏激的仇女思想，我的心情就跟Bill一樣覺得很作噁，尤其是想到本劇提到的多半是真實案例，真有其事就更致鬱了。但覺得不舒服歸不舒服，這倒還不是讓我不安的部分。畢竟我都已經知道這些罪犯是社會中最偏激的一群人，是光譜上的極端，而大部分人並不在光譜的兩端。不安的部份倒是在於男主角的慢慢崩壞的過程，或是說缺點與負面特質開始放大擴張。Ford前期就是個求好心切、謙虛能接納他人意見，充滿好奇、求知若渴，還充滿了青澀感。第一次見到Wendy Carr博士時，面對Wendy的淵博知識還像個迷弟一樣，讓人覺得可愛。面對攻讀社會學碩士的女友，也不斷虛心向他請教看法，慢慢調整自己看待罪犯的眼光。但是這個角色到後面就愈來愈自大，敵意與攻擊性也愈深了。

讓我覺得不安的部分在於，為了與這些殺手建立互信或是套話，自然必須要虛以委蛇，刻意迎合，簡單講來就是演戲。但是有時候乍看是演戲，還是會不經意流露出真實的心意。印象最深刻，同時也是劇情很刻意提出的橋段是Ford問姦殺犯怎麼可以一口氣上了八個女人，Ford稱之為八個肥嫩的X (本部落格不是限制級，所以會選擇消音，另外則是太難聽了，我自己說不出口)，甚至說道你這樣是剝奪其他男人的權利耶! 事後Bill對Ford表達他如此言詞極度不妥，Ford表示這只是配合犯人演戲(因為犯人滿口髒話)，而Bill則認為Ford的"藉口太過牽強"。而Ford真的純然地是在臨場發揮嗎？有時候某些太超過底線的話，老實說你沒那種想法，還真的是說不出口。舉例來說一個很敬愛、孝順自己媽媽的人，即使為了向嫌犯套話，恐怕也很難說出有辱自己母親的話(這段是我自己舉例，劇情沒有)

而我也不是在憑空指責一個電視劇角色，我認為編劇給的暗示也夠明顯了。在出現不堪詞彙前，劇情特別安排了Ford看到女友跟別的男人有不恰當的親密舉動，對此非常生氣。而當Ford跟女友和好後，他決定叫繕寫員不要留下紀錄。這個安排我覺得是刻意的，它顯示出角色的心境。Ford那段話，其實極度地物化女性，而且很過分的是，他物化的對象還是被姦殺的女子。那句話背後的心理，其實就是女人都是男人洩慾的工具，女人的價值就在於他們的生殖器官，而這些生殖器官的所有者是男人。一但被一個男人用過之後，就像二手商品一樣不值一文了。那句搶奪了別的男人的權利，更是突顯這種"所有權"的心態，女人的人格基本上整個被剝奪了，女性個人的意願是不重要的，他們是物品，被男人支配的物品。Ford講出那段話前，女友疑似出軌，讓他感到極度憤怒。他憤怒別的男人搶走自己的女人，女友對他的傷害，讓他對女性有了負面心態，那是屬於他的肥嫩的X，他感到憤憤不平。我覺得那段話，表面上是演戲，實則是當時Ford的心境。Bill叫他把那段話剪掉，Ford還理直氣壯的，覺得自己沒做錯啊，他用只是在演戲為由來捍衛自己。但是當他跟女友和好後，可能這種怒氣消失了，所以他也開始覺得這句話不堪入耳，所以要求繕寫員偷偷刪掉。

我必須要指出一件事，我跟劇中的角色不同，劇中FBI的長官與同事，是認為這句話太粗俗了，有礙FBI的顏面，也不是一個探員該講出的汙言穢語。但我在意的不是得體不得體，我想指出的是這句話背後的心理，如果全然是演戲，我其實最多覺得很難聽，但不會覺得不安，也不會想批評甚麼的。但我覺得這不全然是演戲，而是呈現男主角當時的心理。為什麼會不安？劇情在這裡赤裸裸地呈現，某些好人，在某些時刻，受到某些刺激，被某些觀念慢慢吞噬，也是會有仇女心態，貶低女性，物化他們的。這種心態來的好容易，連好人都無從避免。這可比光譜上的兩端來的另人覺得不安。就像是網路上某些人大方坦承只把女性當成是洩慾的工具，大方說著女友不論在外多有成就，在他心理不過是個被自己征服的婊子，即使分手後女方交了新男友，他也覺得新男友用了他用過的二手貨，讓他內心充滿勝利感。而這些文章底下還會有不少人表示理解這種心態。我每次不經意看到時，總是覺得惶恐不安。這些人都只是平凡人而已，甚至可能是社會上的好人，而你無從得知社會上那些好人，其實內心是充斥著這些厭女與貶低女性的心理，當然不是所有人皆是如此，我也絕非是在指控天下烏鴉一般黑。只是每每看到這類言論時，不免憂慮這些黑暗面是否比我想像中的更容易散播呢？

當然一般人跟殺人魔的程度還是有差就是了，所以Ford的嚴重性自然也比不上那些兇手，他並不是壞人，他也沒有特別病態，日常生活上也稱不上仇女。那些連環殺手是已經深深地有這些偏執的想法，Ford則是受到殺人魔影響心智後"內心深處"有一點這種念頭，而透隨著跟連環殺手的互動日漸頻繁，這個小種子也日益放大，我們才能驚覺，原來他也有些微這種念頭。我覺得劇中在呈現一種東西，劇中不斷說著社會與環境如何影響一個人，即使是演戲也會在某些時刻呈現某種真實，這些都在Ford身上可以看到。Ford之後調查一個姦殺12歲小女孩的案子，他訊問嫌疑犯時，很故意地"譴責被害人"，可能是女孩主動的，你看看這個女孩明明就很成熟，14歲就可以合法性交是很開明的法律。這段我倒是不覺得是Ford的真心話啦，這裡應該真的都是在演戲。但如同我上面說的，沒有純粹的假裝這回事，即使那些話不是真心的，但是Ford的驕傲自滿，那種氣息卻是千真萬確的。

回想到前面的劇情，Ford說自己不能被這些兇手影響到。會說這句話基本上就是有點思想動搖了，才會警惕自己。事實上劇情也都有一直帶出來犯人對他的影響，或是凸顯出罪犯與常人的共通性。例如調查貝芙莉案件時，受害女性似乎性經驗比她的未婚夫豐富，讓未婚夫有種性受挫感，Ford就忍不住有點批判意味地問女友跟多少人上過床。戀鞋變態那段，也出現女友穿高跟鞋要跟他上床，Ford受到兇手影響而對高跟鞋產生負面印象。跟黑暗面交手久了不免也染點黑，Ford認為他可以學這些壞人的模樣去套話，久而久之這也改變了他。當然沒有像殺人犯一樣這麼可怕，但是他的性格變得自大了，變得有敵意了，滿滿想要展現男性氣概。以前不介意女友比他聰明，不介意女友提出意見，現在則是要女友閉嘴，乖乖地崇拜自己就好。面對Bill對自己好出風頭的批評，Ford酸Bill是在嫉妒自己。接受內部調查時，對調查員出言不遜污辱。不正是跟那些犯人有點類似了嗎？那些連續殺人犯，都自大又自戀，對批評敵意及高，覺得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樣。對女性帶有貶低的心理，享受掌握住權力的感覺。那些殺人魔藉由傷害女人獲得掌控的快感，Ford則是自認為能操控犯人，而有高人一等滿足感。

我看著看著，覺得劇情不正是想透過Ford告訴觀眾，那些殺人魔遠比我們想像地更接近一般人，或者反過來說，我們遠比我們所想像地與罪犯還有共通性。只是壞人生活一個利於滋養這些負面念頭的環境中。正常人則否，所以一些細小的負面種子不至於長成大樹。Ford最後走火入魔反害其身，除了被女友甩，被同事討厭之外，享受操弄連續殺手的掌權感亦玩得太過火了而踢到鐵板。前述的連環殺手Kemper在本劇中亦佔有重要篇幅。Kemper把Ford當成朋友，最後發現自己被玩弄感情後(無誤XD)，以自殺手段逼Ford跟他會面。最後的醫院對質，讓Ford被Kemper嚇到腿軟快哭了，這些經歷能不能讓他反省且轉回正道就看下一季了。

不看角色性格，單純看演員的話，Jonathan跟豆腐並排真的是傻心悅目的俊男美女啊~不過有點點不適應豆腐這個髮型XD

劇情中除了提到一些心理學上的壓力因子等等，也提到不少社會學理論。不論是社會學還是心理學，我都是徹頭徹尾的門外漢。不過裡面有些理論還是比較親民的，例如第一集提到罪犯是某種社會失能的結果反應，想必大家都接觸過這種說法，並不是多冷僻的觀念。但即使如此這種"你我都推了一把"的說法，還真的是在學術圈比較受歡迎吧，普羅大眾還是相對很難接受的，所以前幾集看到Ford跟警察們巨大的觀念落差，看了滿有共鳴的。前面提到Ford的心理，而這種社會影響個人的部分，我倒是聯想到Bill。Bill雖然是很傳統的男人，但是個性頗正派，讓我還滿喜歡他的可能也因為年紀較大，思想已經比較定型了，相較於還不滿30歲的Ford，他比較不會受到罪犯影響而改變內在思維。相較於Ford的逐漸變質，Bill在旁邊就顯得像是良心一般(？) 

Bill傳統的一面，可從他認為缺席的父親是家庭的常態看出。他的家庭風暴，其實也反映出了劇情想說的"社會的失能導致了個人的悲劇/走歪"。 Bill說自己的父親也常不在，而他本身也是個缺席的父親，但這完全是他個人的錯誤嗎？也不盡然。我們的社會本來就要求男性是經濟的支撐者，男人對事業一定要有野心，而女性則是情感的付出者，照顧著家庭，這個分工非常壁野分明。Bill即使陪在兒子身邊，他心也不在。畢竟他本來就被工作快給壓垮了，根本沒有心力再為家庭多分擔一點心。或許很糟糕吧，但是被工作折磨過的人，多少能裡會這種累到不行的感覺。對此我對於Bill只有滿滿的同情，他其實也算的上是盡量扮演好丈夫與父親的角色了。如果社會不是這樣壁壘分明的強制男性女性該做甚麼，彼此都均攤一點，Bill跟他的妻子彼此都不會覺得這麼無力了吧，同時可能也會更理解彼此些。

最後是豆腐的部分，或許是私心，所以Wendy才是我最喜歡的角色。可惜前面他戲分不多。後面才多了起來，但本劇還是相當陽剛就是了。不過令人驚喜的是，終於回歸美劇的豆腐，居然這次角色還是同志!! 簡直讓百合迷妹要落淚了，覺得四年的等待有了美好的回報。雖然Wendy感情生活的部分還是著墨地太少了。雖然第六集才揭曉Wendy是女同志，不過在此之前我就覺得有些蛛絲馬跡，Wendy初期都是波士頓(大學教職)與框提科(FBI)兩地跑，兩地有工作而通勤並不意外，而是她總是對波士頓歸心似箭，劇中又三番兩次提到她沒結婚沒小孩，讓我臆測他應該是有不能公開的戀情，不是同志就是有婦之夫的小三吧。第六集她回家那場戲，讓我超緊張到底是是百合還是小三。發現是百合後，除了身為迷妹的私心歡呼之外，我也鬆了口氣XD  我個人很喜歡第六集中Wendy回家那場戲，她回到波士頓後走向女友辦公室前，Wendy臉上綻放的笑容，真的是洋溢了滿滿的幸福，一種終於回到家可以跟愛人在一起的放鬆感。不過隨後跟女友短短的對話，倒是顯示出她跟女友的一些隔閡，也讓Wendy最後下定決心離開波士頓。

Wendy回到波士頓後是開心的，見女友前的微笑看起來就是回到家的幸福。但是關係開始有一點點緊繃，則是從談論FBI顧問開始。女友想要Wendy留下來毫無疑問，不過他用的方式不是表達自己捨不得，而是有一點點貶低Wendy在FBI那裡的工作。當Wendy說到自己蠟燭兩頭燒時，女友的反應是"我早就告訴你了"，提到FBI的工作時，女友認為探員智識有限，Wendy的研究闖不出甚麼名堂。接著"提醒"Wendy好好準備大學評鑑，以免拿不到終身教職被開除。可以看到Wendy在這場對話中，是處於被否定的立場，當女友說Wendy跟本是在浪費時間時，Wendy是動了點怒氣的。劇情前面開始就可以看到Wendy對這項研究有強烈的興趣，是他很想做的事情。但是女友的反應帶有著一種你所支持的這項研究不會成功的否定感。兩人繼續談下去一定會吵架，只是女友後面轉移話提到跟朋友一起去喝酒，來點溫情攻勢。而吃飯時女友緊緊握住Wendy的手，Wendy卻反而起身離開，下定決心放棄波士頓的一切，接受FBI的全職工作邀約。

Wendy為何出現這些舉動，個人想法是1.這時Wendy意識到女友否定他在另一邊工作的成果，只是為了把自己綁在身邊，所以他扭頭離開，去追尋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不再受女友控制。2. Wendy本身就對這個研究案極有抱負，FBI那邊給予她肯定，而女友這邊則是給予她否定，而看來教職不是她對波士頓眷戀的點，女友才是。只是女友否定了她，Wendy想追求對自我的肯定，所以想脫離女友的勢力範圍。3. 女友比他年長許多，可能本來就是常常如此"指導"他過生活，而且女友也是學術圈內人，雖然有共同志向，但一起相處時，他的個人成就可能是相對被壓下來的，聊天時都是女友講話而已呢。不過無論如何，這段都太短暫了，資訊不足，有些地方只能腦補了，但是劇情強調Wendy想脫離女友追尋個人成就與肯定的還是挺明顯的，只是對於Wendy與女友的關係受限篇幅真的相當模糊。話說我很喜歡第六集Weddy回到波士頓時的背景音樂。看著豆腐輕輕笑著走在飄雪的校園內，配合著音樂，真的是很美又好聽的畫面聲音。

對於Wendy的喜愛，除了他學識淵博，而且面對錄音帶事件(Ford的不當言詞)，相對於菜鳥的作法，我更欣賞Wendy坦蕩蕩的作法。菜鳥我就覺得有點偽善，一方面聽Ford的話做假紀錄，另一方面又受不了良心譴責，所以偷偷告密。如果你真的覺得這違反你的道德底線的話，你就擺明了不要做嘛! 作了良心不安，又偷偷告密，告密後又不敢承認。當Bill誤會是Wendy告密時(因為Wendy明確反對作假銷毀紀錄)，菜鳥連屁都不敢放。覺得Wendy的做法，我才比較欣賞，我不想這麼作，我就直接說。但是大家協議好的，上司下令了，我也不偷偷告密，光明磊落多了。

Wendy一角在本季最佳演出是調查貝芙莉的案子時，看得出來Wendy的超強實力。聽個錄音馬上就可以推測出妹妹也在場，完美推論出三人行兇真的很厲害!!! 難怪Ford跟Bill都很敬佩她。這段讓我覺得Wendy才是破案神探吧，跟本福爾摩斯，聽個錄音就可以抓出癥結點，破解警方的瓶頸。可惜Wendy在S1中也就中間部分最有表現，前期三人組還沒正式形成戲分少就算了，後期劇情完全著重在Ford身上，其實連Bill都有點背景了，但起碼Bill戲份還好多。Wendy則根本是工具人一樣啦，讓我覺得有點可惜。

這部劇已經續訂S2了，希望S2時Ford Bill Wendy的戲分能夠更平均一點，最好三分天下，像是三位主角一樣下去演。Wendy的角色其實能夠發揮之處還很多，只當工具人未免可惜了。除了可以在破案與分析上多多讓Wendy揮灑長處之外，在1977年時，對於女性跟同志都不若現在友善，而在那個女性在FBI還很稀有的年代，Wendy可以帶領FBI探員作研究，真的算是相當厲害的一件事。這是劇情可以著墨之處，也可以讓Wendy一角更加飽滿。其次她的同志身分也很有故事點，她不能夠出櫃，想必是很壓抑的。離開波士頓後感情生活空白，回家很寂寞，只好去餵野貓。第一季不斷提到社會對個人的影響，Wendy的同志身分，倒也是一個滿好切入社會如何影響人的角色扮演、人際關係的切入口。

其他雜想：

1. 以前看Glee時只覺得Jonathan Groff很帥，唱歌非常好聽。但這部讓我發現原來他連講話時聲音都好好聽喔~可能是Glee的Jessie台詞都很刻薄吧，聽刻薄話時很難覺得聲音好聽。這部戲開頭Ford個性還沒變糟時，覺得他講話聲音超溫柔的，才讓我發現JG講話聲線好好聽。另一點則是，這部才讓我發現他有演技，不光是長得帥而已。前期纖細敏感的男孩樣還不錯，最後他在醫院跟Kemper面對面嚇到要哭，整個人癱軟的戲除了劇情張力點高之外，Jonathan的演出也滿好看的。雖然不喜歡Ford一角，但是滿替Jonathan開心的。

2. 我家豆腐走路的姿勢真好看，非常抬頭挺胸，腰桿超筆直。我發現我真的很愛看Wendy走路啊~而Wendy跟Bill&Ford的互動與摩擦，真的是學術圈與非學術圈的隔閡啊。作研究是有一套嚴謹的流程的，沒真正做過學術研究的人對於研究的想像與看法，跟實際受過訓練的人是差滿多的。我想這大概也是很多人念研究所後的挫折來源，以為自己喜歡收集資訊分析會很適合做研究，結果真的踏入圈子後發現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XD 反正看著Wendy跟FBI拍檔的想法落差，真的會覺得Wendy會生氣一點也不意外啊~

3.貓咪那段到底為什麼配樂這麼驚悚？害我以為會伸出人手或是甚麼恐怖東西咧@@  這段我本以為是帶出Wendy跟女友分離後，獨自打拼的孤寂感，回到家中都沒人，所以藉由喂食躲起來的貓貓，建立起一種關係，使他回到空蕩蕩的家後有點慰藉聯繫。而最後生滿蟲(螞蟻?)的罐頭空殼，讓Wendy不敢再餵小野貓了，顯示出他最終還是孤寂一人。不過配樂這麼詭異，讓我當下一直思考劇情在隱喻甚麼，而我看不懂XD

10/26 新增
豆腐出來解釋喵咪橋段的隱喻了，他個人認為被遺棄小貓代表受害者，表示有家人在尋找他們。不過豆腐也說可能自己瘋了，Wendy就是單純在喂貓而已。所以他跑去問大衛芬奇，結果芬奇跟他說這代表了或許有小孩在虐殺貓咪(難怪配樂驚悚)，或許正有殺人魔在形成呢! (毛!) 芬奇出來解釋後，總算真相大白了，原來這段是真的有隱喻，不是豆腐跟觀眾瘋了腦補出的藍色窗簾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