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ange Is the New Black》- Season 5

一直以來都算是黑橘的忠實觀眾，在黑色幽默之餘又充滿了各式的社會議題，這是我很欣賞的部分。不過之前都沒寫心得，一方面是懶惰，另一方面是我對Vauseman的喜愛度還沒高到讓我有動力寫心得。但是沒想到第五季一切感覺都對了，口味是很主觀的，但是第五季的Vauseman讓我覺得編劇一切都做對了，每一個環節，每一個氣氛都打中我喜歡的點，讓我對這對不斷刷高喜愛度，覺得Vauseman好像滿有潛力成為我的OTP。所以基於以上超膚淺的理由，讓我決定來寫一下第五季的心得XD

劇情主軸：

依據我甚差的記憶力(所以可能有誤XD)，第一季告訴觀眾在壞人的標籤下，犯人們依舊有良善的一面。第二季則是說別以為這些人都是好人，他們確實是做了壞事才會被關，他們價值觀確實有偏差。前兩季算是很棒地給予犯人全面且鮮活的形象，缺點是我認為第二季反派比較扁平。第三季主軸乍看不明顯，但我覺得像是在討論"母親"這個概念與形象。第四季主軸在於種族矛盾，藉由監獄這個小社會，裡面的族群區分來討論這個議題，此外也涉及到了體制問題。第五季是第四季的延續，種族與體制問題也是主軸，但是我認為第四季更偏向種族問題，而第五季更偏向討論制度問題。

上一季我們看到監獄交給私人公司管理後弊病叢生，沒有受過良好訓練且毫無人性的警衛狠虐犯人。第四季時就很明顯地告訴觀眾，犯人遭受到的不人道待遇，問題並非出自於個人，當然個人也無法擺脫責任，但是問題的源頭在於整個體制，是體制讓這些無人性的警衛可以對犯人為所欲為，這不是把壞警衛換掉就解決的問題，只要源頭的體制問題沒有改善，犯人就永遠沒有保障，他們所能依賴的只有警衛個人的良心而已。即使我覺得第四季這個改革體制的觀點就很明顯了，Poussey是最善良的人，卻意外慘死還被汙名化，Bayley在警衛中是人最好的一位，但是某方面卻也成了體制下的受害者，當然他意外殺死Poussey是該負責任的，但是整個體制的問題不該由Bayley一個人扛起，私人公司卻為了利益，維護從根爛起且不透明的制度，把所有問題歸諸於Bayley個人。雖然觀眾眼睛都是雪亮的，也對犯人有感情了，所以會知道警衛的非人道舉止是錯誤的、不道德的、不人道的、該被譴責、該被制止的。但是問題是在現實生活中，我們常常會有一種他們是壞人，所以獲得非人道的待遇是活該的想法。這種想法其實很常見，例如常常有一種說法是強姦犯在監獄會被欺負與虐待，民眾聽到的反應多半是覺得爽，默默認同這種暴行，但是暴力就是暴力，虐待強姦犯的人也不過是以對方的罪刑為藉口，滿足自己的暴力慾望。我也不是不了解這世界上真的有許多令人髮指的惡徒，甚至我自己也會對那些強姦犯難以生出任何同情心，然而即使先拋開人道精神不該有個體差異這件事，或許有些人真的可惡到不值得同情，但是如果一個體制可以這樣做，那你又怎麼能保證，受虐的只有真的十惡不赦的人呢？

這一季藉由犯人與警衛立場對換，我們更可以深刻看到權力與體制有問題時，會造成甚麼問題。在那群警衛中，不光是最可惡的遭受到報應，相對沒那麼壞的，也受到各種過分的待遇。另一點則是，當犯人擁有類似的權力時，我們可以看到這種瑕疵很大的制度，落在不同人手上會產生甚麼後果。犯人中有像Alex這種無法接受羞辱他人者，有一些則是認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但是也有不少人獲得權力後以此為樂，對警衛性騷擾，公眾羞辱等等。一個完善的制度，應該要盡量避免這種濫權。但是一個有缺陷的制度，就會讓惡人可以憑藉著制度賦予他的權力，任意去壓迫人。黑橘監獄會引發這些問題，可以單單說是有兩個人渣警衛造成的嗎？當然他們加速了事件的爆發，他們有很大的責任，但是是制度賦予他們權力去做這些事情的。整個公司只知獲利的文化，腐化了這一切，可以說是從根爛起，整個結構就是有很大的問題，所以才讓人渣有機可趁。如果沒有爆發抗議，沒有革命，這些人渣在制度的保護下還是過爽爽。但是編劇也告訴觀眾，這不代表沒有制度就是好的喔，看看沒有制度下，又會出現多少混亂，監獄的犯人在沒有上級管制下，爆發衝突就一團亂了。


這種制度問題，或許也可以說是結構問題，是可以擴張到整個社會上的。所以為什麼有時候，我們會對於"不是所有人都這樣"這句話，感到憤怒。因為如果你知道問題不是因為一兩個人是壞人，而是結構導致問題叢生，那麼眼光還放在個人上企圖去替制度洗白，或是誤會抗議者是針對所有人，就無法不令人感到氣餒或是憤怒了。偏偏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總是很容易碰到這類困境，例如討論到反對強暴文化，常常會聽到又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色狼，認為女性的抗議是針對男人。但是反對者當然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加害者，這世界上多的是正人君子，所以這從來不是針對男性，而是要從文化結構上做改革，減少強暴玩笑與蕩婦羞辱，給予正確的性知識以及尊重對方，爭取積極同意。很多人不當一回事，但是看看像是美國電視劇Glee裡面都大方出現男生灌醉女生好讓女生跟自己上床的情節，而沒有大地抨擊了，相反地重點批判放在女生有男友還劈腿上，最後還美化這段關係。雖然女生外遇時腦袋是清醒的，說不上是性侵而是合意，但是男方的心態明顯已經踩到性侵這條線了，電視劇可以堂而皇之出現這種劇情，我覺得是滿嚴重的。


上面不是隨意離題到性議題，除了電視劇會出現這類情節，在社會新聞底下，我們也常看到一些令人吐血且不舒服的留言評論，除了檢討女性性侵受害者之外，我們還可以看到民眾把男人被女人性侵當成笑話看待，尤其是常常會有人開玩笑說"有種就衝著我來"，"這個我可以"，好像不論是甚麼形況只要跟女人發生關係就是賺到，而忽略了男性受害者的不情願，男性受害者的創傷，以及性侵這件事是需要被嚴肅看待的。恰好黑橘這季也滿多性騷擾(女騷擾男)的橋段，雖然是當作笑點？處理，但還真是很令人不舒服，而我正是欣賞這種不舒服。因為性騷擾本來就應該是令人不舒服、作噁、生厭的，不應該性別對調而有不同。我是不知道那些開嘲諷的人，看了黑橘會不會一邊笑一邊覺得不舒服啦，但我希望會，因為性騷擾本來就是令人不舒服。希望那些說著"衝著我來就好"的人，看劇時會覺得衝著我來太可怕了，然後進而去同理那些性侵受害者。


角色們：
1. Janae
Janae看著白人女孩表演《夢幻女郎》(Dreamgirls)裡的知名歌曲時哭了，老實說這段我也快哭了。不僅僅是黑人與白人，貧與富之間的差距，那種你無論多努力都無法翻身的悲哀與無奈，而是一種跌入無底深淵中再也爬不起來的感覺。Dreamgirls的故事是一群貧苦的黑人女孩，努力力爭上游，靠著歌舞才藝，成為一代明星團體的勵志故事。結果連這種貧民黑人奮發向上的故事都被有錢白人整碗端走，詮釋權被白人奪走，黑人不僅難以翻身，即使你是那千分之一達成夢想的幸運兒，成功翻身了，但是不好意思喔，你還不能說自己的故事，要由白人菁英階級來講，白人來詮釋下註解。所以當下我真的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悲哀與恨，那種被奪去一切的憤恨，讓我能夠同理Janae為啥後面會崩潰到自暴自棄，另一方面也能夠理解為何Janae會這麼在意要由"他們自己"去講Poussey的故事，而不是靠有錢的白人女子。我們已經一切都被有錢的白人特權階級奪走了，至少這一次我們的悲劇，要由我們自己發言。

2.Red跟Blanca
這個組合超萌，超愛他們一邊跳舞一邊吃零食的橋段，本季最萌的就是他們了XD 尤其Blanca上一季明明很兇狠，這季突然發現他的可愛潛質。不過Red不小心有了毒癮，讓人很是擔憂。

兩人一邊吃奇多，一邊唱歌跳舞真是太萌了!! 動圖來源

3.Humphrey與Piscatella
兩位人渣警衛，都是自作自受。Humphrey，編劇沒有讓大鴨一槍打死，雖然最後還是死了，但嚴格說來人還真的不是大鴨害死的，而是瘋眼的女友。如果Humphrey沒有違反規定帶槍，想對犯人施暴，沒有之前那些虐待犯人，沒有逼瘋眼跟女友互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裡面最報應的就是他被送入急診室後躺在瘋眼跟瘋眼女友中間。甚至他還是死於自己給的點子上，如果你不要這麼變態，真的就不會搞到這種下場。不過兩相比較下，我比較喜歡編劇給予Piscatella的下場，主要是因為Piscatella到最後有狠狠被打臉了。他一直堅持犯人都劣根性很重，壞的無可救藥，不虐待這些垃圾他們不會聽話。但最後事實證明，沒有人性的不是犯人，而是他自己。Red最後的良知，無疑地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吧，你才是那個殘暴無情者，反而你眼中的爛人個個有血有肉。最諷刺的是，犯人對他網開一面，又是喂水(啤酒)，又是給他尊嚴放他走，而他最後卻死於他認為的正義之師(鎮暴警察)手上。下場給的夠諷刺，我喜歡!! 但是我比較不滿意的部分是Piscatella崩壞的原因，獄中戀人被他人虐死，他就認為全天下的犯人都罪無可恕，我起初還以為他的戀人背叛他，所以他才會由愛生恨，對犯人有很深的偏見。但明明他的戀人也是犯人，也是個友善且忠於感情的人，不就可以證明不是所有坐過牢的人都無可救藥。導致我覺得Piscatella的故事不太有說服力，而且很平面。

4.Taystee
到後面很多人根本不在乎為Poussey爭取正義了，但只有他還最在乎，這點我覺得很感人。但是後面那場談判，關於Bayley的部份，我覺得州長給的內容是合理的，因為行政跟司法是分開來的，州長可以在行政上給予犯人合理人道的待遇，可以要求Bayley接受司法調查。但是司法的結果不是州長可以干預的，本來就應該要另外起訴審判，確定罪刑多少。在民主法治國家，Bayley也應該擁有公正審判的機會。不過真的起訴審判，Bayley應該也不會被判太重，因為他真的不是蓄意殺人，這結果恐怕是Taystee無論如何都會失望的。這段情節也牽涉到了美國複雜的種族矛盾，關於Black Lives Matter，因為黑人被警察槍殺的新聞時有所聞，在美國很多黑人是對警察與司法機構有著強烈不信任感的，認為這些執法人員就是對黑人有偏見，這源於他們的從小到大的生活經驗。如果你因為你的膚色，開車出門硬是比白人更容易被警察臨檢，這種日常經驗與黑人被警察不合理地槍殺的新聞結合，確實很容易產生不信任感的。Taystee一方面可能是公民背景知識不夠，另一方面則是源自於他的個人經驗，司法體系是偏袒白人的。我猜想Bayley如果上法庭被輕判，可能也會被Taystee視為是司法不公，是種族歧視。即使身為全知的觀眾，我們知道Bayley真的不壞，輕判是合理的，但有點同理心也很難指責Taystee是無限上綱，畢竟司法上的種族不公確實天天上演，這是環環相扣的死結了。類似議題，我推薦大家可以看看《美國犯罪故事第一季：辛普森公訴案》，是真人真事，看完更能體會美國種族矛盾的複雜性。

5. Tiffany
我能夠理解編劇是想帶出性侵受害者的多元面貌，她本來就對男方有好感了，男方後來我們也知道，他並非那種靠傷害女人獲取征服快感與滿足權力慾的性侵犯，而是沒有受過正確性知識，以為彼此有好感硬上就不是性侵，殊不知沒有經過對方同意的性行為，就是強暴，就是深深地傷害了人。所以當男方發現自己做錯了，也反省改過了，之後都學著要取得女方的同意。我個人是認為，受害者有權力去原諒加害者，只要受害者心理因此能夠好過一點，能夠看開，那旁人沒有指責的權力。Tiffany要跟對方再一起，我也沒有意見。但是編劇處理地不夠細膩，一來是看不太到深刻的心理轉折，二來是性侵的警衛洗白了，第一季的不斷性騷擾女犯人的小鬍子現在也洗超白，多少會讓我有種編劇對這類議題都輕輕放下的感覺，如果也能帶到一點負面影響，我覺得才是比較全面性的寫法。社會上已經有只要上了女生，她就會愛上你的刻板印象了，我覺得編劇寫這類議題時應該要更謹慎，更全面一點，避免加深這類錯誤印象。

6. Vauseman
最重要的Vauseman放壓軸~我超級喜歡5x12裡的Vauseman，但主因不是因為求婚，而是那個閃回故事很感動到我。儘管看到S5了，都可以確定Alex跟Piper彼此相愛，Piper現在對Alex的愛絕對不會少於Alex愛她。但是回想到第一季時，總會有種Alex用情較深，被甩6年都難以忘懷Piper，而Piper早已移情別戀，是因為跟Alex重逢才重燃愛火，分手6年間她的感情不若Alex如此深刻。閃回的故事則告訴我們並非如此，同時也帶到了兩人的感情觀，這集看過去，在回想起過往兩人的點點滴滴，瞬間對於前四季兩人間互動的感覺都變不同了。

Piper為了Alex刺青，雖然她說兩人之間有很多問題，但是因為"我愛她"，所以我希望她可以看到美好的一面，Piper的舉動完全是出自於很純粹的愛。而Alex手上刺著"愛是痛苦的"這句話，也顯示出Alex的感情觀，她似乎比較悲觀，所以總是著眼在痛苦的地方，而Piper在這段感情中確實也狠狠地傷害了她，讓Alex無比痛苦。Piper說走就走，而Alex看待感情又是此種態度，也難怪6年來她還是很氣Piper。甚至有點報復意味地把Piper供出來，但是她又太愛Piper了，所以因此內就痛苦自己毀了Piper的生活。Alex這六年來都認為Piper一定早就忘光自己了，當初她拋棄自己多狠啊! Piper就是對自己無情無義。她沒看到的是Piper也曾經這麼地愛她，愛地很純粹，想提醒自己還有美好的一面，不是只有痛。所以當Piper打電話給她時，她第一個反應是Piper知道Alex告發她，所以要興師問罪，豈料Piper那通電話訴的是滿滿衷情，「為什麼六年過去了，你還在我腦海中?」「你想我嗎？或許早就忘了吧，但是我想念你。」Piper這六年來也是對Alex依依不捨，只是Alex不知道，等Alex知道了卻又做了傷害Piper的事情。這段真的是濃濃地惆悵與後悔，又有無可奈何。可是想到現在兩人認定彼此，又覺得有點暖，原來彼此相愛卻因為時機不對而錯過的兩人，以為要遺憾終身了，但是又有了第二次的機會，就覺得有點感動。而前幾季的互相傷害又互相離不開對方，磨著磨著居然也昇華成長了，冤家成佳偶。

看了這段再回想S1裡Piper發現Alex害自己入獄的橋段，頓時有了全新感受。當時以為Piper生氣就只是Alex害他安逸人生沒了，還有Alex騙他。但其實Piper應該還很受傷，過去六年來自己對Alex念念不忘，即使有了論及婚嫁的男友，他還是對Alex放不下，心底最愛的人還是Alex，但是Alex卻絲毫不留情面似的告發自己。但我想到了S5中受傷始終還沒好的人還是Alex，當年Piper頭也不回地就走了，甚至是在Alex母親過世時，Alex最脆弱的時候，Piper也都可以夠狠心地直接離開，這個傷害之深可能讓Alex始終覺得Piper說不定哪天又會拋棄她，因為害怕Piper又傷害自己，Alex心裡開啟防衛機制，總是下意識地推開Piper，避免自己重蹈覆轍，傷得太重。可以發現當Piper講著未來買房子住在一起構築未來畫面時，Alex幾乎都是冷冷地用現實自嘲。還有在512中Piper要離開地下堡壘時，Alex認為Piper就是想找個藉口離開，所以也就叫Piper快點離開。因為他沒有信心認為Piper超愛自己，所以他就乾脆叫Piper走。如果Piper心裡面真的沒有自己，"ok~那我說中了，他果然不是為了我"，Alex就是有點這種心態吧。Alex的愛情觀與尚未癒合的傷痕，有時候會讓她看不清Piper對他的愛。她沒想到Piper這六年來都惦記自己，正如同這集她也沒想到原來Piper離開地下泳池時，心裡滿滿的都是自己，連有機會跟媽媽講電話，說的也都是她有多愛自己。但是旁人眼光就清楚多了，所以Yoga Jones說他看到Piper對Alex其實有滿滿的關心。

相比那種完全甜甜的感情戲，我還是比較愛苦甜參半的滋味，真的好喜歡這季他兩閃回的故事，喜歡Alex那種愛是痛苦，而Piper想要Alex看到美好 。喜歡Alex悲憤Piper拋棄自己，而Piper還是很愛Alex，喝了酒後訴說自己有多想念她。喜歡Alex說著Piper就是想離開地下室，傷心難得有自由時間Piper卻不願花時間陪自己，瑜珈對Alex說我看到Piper很關心很愛你。兩人的關係就像是咖啡加了牛奶，有苦有甜。而我想著過去他們也是苦甜參半，但為什麼我以前對頂多只是有好感，說不上很有感覺呢？原來是因為她們太大開大闔了，有點極端，缺少了一點內斂，少了一點含蓄的餘韻。很激烈沒錯，但是在心底不會停留太久，像煙火放完就沒了。但是Piper魚的刺青，還有那通電話，那種有點保留的示愛方式，那種不張揚的溫柔，還有那惆悵感，才真的完完全全釣到我。之前對我來說，就是太滿了，少了一點點留白。想想我最喜歡的CP，Shoot雖然也是很激烈的愛，但是Root有種不說出的柔情，他各種試探但是不說破，Shaw同樣也把深情放心底，久久才爆發。Clexa(雖然我嚴格說來只是Lexa粉)也是互相傷害，但是Lexa也有不明說的愛放在心裡。這些對我來說都是留白，把我釣在那邊。因為有一點留白，才有韻味，才會不斷去回想，甚至去想像。前幾季的Vauseman對我來說，編劇像是左手遞一瓶高梁，右手遞一罐糖漿，都很烈很濃，當下或許味道很刺激，但是我不可能天天喝高粱跟糖漿，不是食道灼傷就是甜到吐。但是這季的Vauseman對我來說像加了奶的咖啡，又像是微苦又回甘的清茶。編劇走的每部路，都恰到好處的讓我喜歡!!

目前求婚潮中，我最喜歡Vauseman的求婚橋段，怎麼可以又爆笑又感人，而且非常他們的風格。動圖來源

5x12的求婚台詞非常可愛，在爆笑之餘，又覺得很感人，很總結兩人的關係。一起經歷愛，經歷痛苦，一起欣賞美好(的魚XD)。兩人攜手一生，不是因為愛情裡只有歡樂，而是有著痛苦，但是兩人一起經歷撐過去之後就沒那麼痛了，在痛苦之中，還能欣賞著世間的美好。不知道歐美影集的編劇們是不是有互相約好？拉拉們不是死亡潮，就是求婚潮。去年是Lexa、Root、Poussey死掉，只有Delphine中槍後還能逃過死神鐮刀。今年是Sanvers求婚，Amanita&Nomi求婚，Vauseman求婚。按照神秘模式？我猜測Cohpine那對也會求婚。然後今年Sanvers求婚完Maggie演員就婉拒劇組常規約，Amanita求婚結果SENSE8被砍，again~依照神秘模式，去年只有Delphine逃過一劫，所以.....？？？ 現在Vauseman在我心目中水漲船高，我當然也希望她們能有情人終成眷屬囉，不過還有Alex殺人的未爆彈，以及Alex受虐影片流出後，前東家發現她還沒死，可能又會派人來暗殺，小倆口還有不少難關，應該不會一帆風順，而是會經歷一些災難後再修成正果吧。我也是有點私心希望黑橘播完七季後就可以結束，或是至少Vauseman的故事畫上休止符，這種長度差不多剛剛好。而且這幾季都偏向社會議題的探討，感情縣是點綴，卻又點綴地恰到好處，也期待之後兩季會是這種模式，兩人不再分合，把上面爛攤子解決好後有情人終成眷屬是我的理想結局。